员大会,给咱村的四类分子全摘帽了。”
“你说的什么呀?”凌诗涵回头疑虑地看他一眼,还有些半信半疑。
“这回你也跟咱贫下中农一样啦。”王疤瘌抹了一下嘴,倒在炕上。
“真的呀?”凌诗涵一激动,脸上飘来一片桃花。
“旧社会白让他们剥削了。”王疤瘌坐起来看着凌诗涵,“这回可倒好,他们和咱们一样,还都成了好人。”
“我爸没有剥削过人。”凌诗涵不满地看着王疤瘌,“剥削穷人的是你爸。”
“那时候咱还没出世哩,不管那些屁事儿。”王疤瘌懒懒抻了一下,“没有成分啦,下晚你家还不放鞭炮包饺子啊。”
凌诗涵没有说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