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不停地心疼,心疼而死么?
太医很快来了,不多久,八阿哥被扶了进来,在椅上坐下,紧按着右膝,我扑过去,他慢慢抬起头,对我笑了笑,略微摇了摇头,又低下了。太监们搬来凳子,放上软垫,把他的伤腿搁好,我见他抓紧了椅子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便开始痛得发颤。
李福想将我拉开,我不依。我抓住了八阿哥的手,轻声说:“我守着你。”一狠心,吞下了即将涌出的泪水。
太医拿出小刀,要割开口子放出脓血。我的心直沉,难道,这箭头有毒?
李福拿过来一条汗巾,八阿哥咬在口中,眉头蹙紧了,我感到他紧抓着椅子的手在颤动,不由地握紧了他的手,握得很紧很紧,似乎越紧,就越能吸走他的伤痛。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