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陶陶刚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穆清，他一愣，然后立刻出去关上了门，拉着穆清就走。
穆清由他拉着自己也不说话，关陶陶拽着人走到楼梯这才停住了，四处看了眼没发现人，这才放开他低声道：“你怎么来了？还站在王主任办公室门口！”
穆清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他问道：“喜欢上一个同性的人不是不知廉耻？”
这是听到他最后说的话了，关陶陶还在生气，没好气道：“难道是吗？”
“当然不是。”穆清说道，“那你这是承认喜欢我了？”
关陶陶一噎，穆清看着他神情认真，在等他的回答，关陶陶沉默片刻，说道：“我没有这么说。”
穆清笑道：“我语文刚好及格，听得懂这话的意思。”
“是吗？”关陶陶也笑，“我只是就事论事，喜欢同性不是不知廉耻，可不代表我就喜欢上同性了。”
“行，你爱嘴硬就嘴硬吧。”穆清表示无所谓，说道，“我们去吃饭吧。”
“不去了。”
关陶陶转身下楼梯，穆清跟上，说道：“为什么？昨晚都说好了。”
“你觉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还能有心情跟你去吃饭？”
穆清疑惑道：“为什么不能？难道被教导主任批一顿连饭都不吃了？”
“被教导主任批一顿？”关陶陶突然笑了，说道，“当然了，对你来说当然只是被教导主任批了一顿。”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一楼大厅，碰到有几个女生进来，看到他俩都愣了一下，然后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互相看了一眼后匆匆走了。
关陶陶等他们走后，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口罩戴上，问他：“看到了吗？”
“什么？”穆清说道，“口罩挺好看。”
关陶陶拉了拉口罩，说道：“现在学校十个人里面有九个人在议论我，剩下那一个是觉得讨论我掉档次。我即使戴着口罩都担心有人认出我来然后看到他们眼中的不屑或者鄙夷。我甚至想把耳朵捂起来，这样他们的那些议论和口中的不堪就不会被我听到！我恨不得自己现在有一个蜗牛壳可以让我钻进去，而你却觉得我只是被教导主任批了一顿？”
关陶陶怕自己情绪失控，说完转身就往外走，穆清紧跟上去，拉住他问道：“你说的谢谢我都知道，可是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
“对，”穆清仿佛是真的不解，说道，“我们不过是在一起了而已，也许和大多数人不一样，可是我们没有杀人放火，没有持刀抢劫，照片也不是我们贴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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