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雅拿着那一份文件夹，递到慕温臣的书桌上，文件里的每一个字他们都捻熟于心，但是这份文档让他们感觉到的，更多的是无比的陌生。
甚至已经忘记了，他们竟然还有这样一份文档，每一页都写着利益交换。
慕温臣将文件反扣在桌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他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夏小雅，腰上还没有好彻底，应该还很疼，不然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
可是他的表情依旧一如既往的冷漠，一点其余的感情都不带。
“那么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尽管已经晚了这么久，但是慕温臣还是想告诉夏小雅，自己也是喜欢他的，尽管不是现在，但是这份不一样的感情，他还是希望能够让夏小雅知道。
夏小雅却像是预料到了一样，她伸出手，将那份文件拿回手中，被慕温臣碰触过的地方带着一点不甚明显的温度，而夏小雅因为绝望和疼痛而冰凉的指尖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这样一份温度，她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缩了缩手，却在下一秒恢复了常态。
她将那几页薄薄的纸张从文件夹中取出来，夏小雅不用看就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如果这五年内，我们两个心甘情愿的在一起了，那这份合约随时可以不作数。
真好笑。
这个人给了自己无限的温柔和关怀，却在自己怦然心动的时候将自己连同那份爱慕一起踢进深渊之中，从此再不见天日。
慕温臣，你为什么能这么残忍，又这么自说自话？
夏小雅将几页纸横握在手中，双手交错微微用力，纸张被撕裂的声音清晰的传遍了整个办公室。
“夏小雅你什么意思！”
本来还安坐在椅子上的慕温臣顿时直起身，他看着夏小雅的动作，眉毛紧紧凝起，但是也只能看见那一份契约在夏小雅的手中变成无数破碎的纸片。
夏小雅在垃圾箱上抬手，已经被撕得粉碎的纸张洋洋洒洒的落下来，像是无数蹁跹飞舞的蝴蝶，却全部落进垃圾箱中。
连同夏小雅最后一点旖旎情丝。
就连夏小雅的声音都戴上了一点颤抖：“我什么意思？慕温臣，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霸道？”
慕温臣站起身来，从宽大的办公桌后绕出来，比夏小雅高了半头的身高让他方便的俯视着夏小雅，却只能看见夏小雅严重无尽的绝望，和决绝。
“我做了什么让你感觉到霸道了，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夏小雅却反而低低的嗤笑出声：“你看，你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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