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因为当时唱唱的妈妈受到了太大的打击，身体很不好，很危险，抢救了七天七夜才抢救过来，所以，沈爸爸为了她，接受了溺水而亡的结论，同时要求警方和学校保守这个秘密。我们猜，刘一放可能是在某一次采访时无意中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他才组织了这次同学会。他是准备利用这次聚会，收集到会同学的头发，去作DNA比对，从而找到那个人。”
“是这样啊？”孟教授用手捂住了胃口。
“您怎么了？不舒服吗？”何卓凡见状赶紧问道。
“那天可能是多喝了一点酒，加上刘一放的这个事情，所以，这几天，胃病又犯了。”
“那要不要送您去医院看一下啊？”何卓凡看到孟教授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用了，我吃点药就好。”孟教授艰难地站起身，到里屋拿了几片药，就着水喝了。
“好了，没事儿了。所以，你们认为，刘一放的死亡，跟唱唱的死有关系？”
何卓凡怀疑他吃的是止疼药。但是，既然来了，还是把话说完吧。
“我今天来找您，就是想让您回忆一下，您在跟唱唱和周治国他们排演《牡丹亭》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现唱唱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比如说，她是否爱上了别的人？除了卓凡哥哥以外。”小唱觉得何卓凡把话说得太委婉了，就补充了一句。
孟教授沉默着，紧锁双眉。可以看出，胃疼已经把他折磨得很难受了。何卓凡有些不安，就说道：“今天您不舒服，我还是先送您去医院吧。”
孟教授摆了摆手，疼痛似乎在慢慢减轻，他缓缓说道：“其实，你们最后一学期的事情，我还记得相当清楚。当时，沈唱唱是松间词曲社的社长，刘一放是副社长，两个人都很热心社里的工作，组织了很多活动，他们请我当顾问，我也很高兴，所以，我尽量安排时间，给词曲社作了一些讲座。”
何卓凡也还记得，当年的词曲社办得很红火，唱唱和刘一放组织了很多活动，孟教授的词曲鉴赏就是其中之一，这个讲座非常火，很多同学就是为了听孟老师的课才报名参加松间词曲社的。同时，唱唱还通过妈妈的关系，请了湖南京剧团的老师，来教大家学习古代京剧的念白。遇到传统节日或者重要的事情，也发布一些题目，让大家试着去填词，然后自己再唱出来，请孟老师作点评。最后那个学期，重点就放在排练《牡丹亭》上了。何卓凡还记得孟教授给大家讲《牡丹亭》的时候，一上来就是这样说的：“《牡丹亭》是明代传奇戏剧的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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