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好要去查那辆车的主人了？”果然，江雨问道。
程野点头，替江雨把餐盘端上朝回收餐盘的区域走去，“你有什么想说的？”
江雨两手空空走在后面，随意道：“我没什么想法，去也行，就当旅游了。”
放完空餐盘，两人一起往练武厅走，上午没上课下午还是得去实练对战的。
见程野不停回头看自己，江雨奇怪问：“干嘛？”
“昨晚——”
“咳咳咳，昨、昨晚怎么，你待会儿跟谁对战？”江雨一阵猛烈咳嗽把程野吓得差点咬住舌头，还没来得及继续说江雨又蹩脚地转移话题。
算是最没水平的一次了。
程野顺着他，回说：“袁兼。”
江雨为袁兼默哀，那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得罪程野了，次次都被程野找上，现在几乎就是被虐，场面极度残暴，但又看得人热血沸腾。
练武练武，肯定还是要肉搏，栗师傅是不会阻拦的，其他人更不会。
江雨仗着程野依着他，完全把刚才的话题抛到脑后，伸了个大懒腰，看着头顶的烈日，微眯着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毕业。”
程野：“快了。”
两个月后，江雨也快开学了，原本计划的提前去参观学校也没去成，不过也算收获了很多。
栗师傅站在场馆中间，面对一帮青春洋溢的少年们，感觉跟他们待了这两个月自己也变年轻了。
他难得露了一点笑：“你们都有很大进步，尤其是江雨和程野，虽然来得晚，但已经比大部分师兄弟们厉害了，大家都要像他们学习。”
众人吐槽：是除了栗师兄，在场的人都没他们厉害好吧。
人比人气死人，有时候，不得不服气。
之后栗师傅又单独留下江雨和程野说了两句，无非是回去了也不能忘记训练，一日是武术馆的人，终生都是武术馆的人。
程野爽快说：“好嘞，师傅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让大师兄联系我俩就是。”
栗师傅笑笑：“好。”
“闻川，你怎么回来了？”栗术突然出声。程野和江雨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门口，就见一个身高腿长，面容冷峻的青年走来。
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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