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收回目光，可心中对那个阁楼倒有些兴趣。不过只是心中感兴趣，却不进去，抬步离开。
“你进府有多长时间了？”路上走着甚是无聊，李长歌便来了些兴趣，提声问道跟在一旁的清欢。
清欢似乎对她的问话不太吃惊，柔声回道：“清欢从主子刚坐上丞相之位不久便进了府，一直跟在主子的身边，算起来也有五年有余了。”清欢说完，还忙不予的瞥了一眼李长歌，却见她依旧一副从容的模样，心中倒有些奇怪。
李长歌心中不禁好笑，这就开始炫耀开了？随即她又配合般的点了点头，“五年了呀，那你应该很了解苏越吧。”
“自然。以往都是清欢伺候着主子。主子也习惯了清欢在一旁伺候……”清欢说完便垂下脸来，脸上除了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外，还带着些羞赫，似乎她说到了什么令她很害羞的事情。
李长歌自然听出了她话中的意味，也知道她为何要在她面前说这些，她哑然失笑，很好，这么快就掩藏不住了，她话锋一转，淡着声音道：“你既然很了解他，那自然也知道他的做事风格。”
“夫人这话是？”清欢不是很明白她这话中的含义，甚是疑惑地问道。
须臾，李长歌绣眉间蕴了些冷意，唇角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如若他知道你对本夫人一直不恭不敬，以你的了解，你说他会如何处置你？”
清欢怔住，她未曾料到她会日此说，忙作势福了福身，“夫人何处此言，清欢何时对夫人不恭不敬了，清欢不明白。”
她微垂着眼眸，那模样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似的。如若是外人看来，恐怕还以为她堂堂丞相夫人在欺负一个府中的通房丫头，放在这种大宅中还不被下人们的口水给淹死。
可她李长歌就不在意那些个下人们的口水，况且，她见着清欢这副模样，心中对她的厌恶更甚，连带着说话的声音稍有些冷淡的意味，“是吗？本夫人怎么觉得你明白得紧呢。”她冷眼看着清欢，继续说道：“既然你称本夫人一声‘夫人’，那么你就知道自己在府中的身份，而你在明知道自己是府中身份的情况下，不仅不给本夫人行跪拜之礼不说，本应该自称奴婢的你，却自抬身价，你说你这不是对本夫人不恭不敬么，本夫人大可做主将你送出府，想必苏越也不会因为一个丫头与本夫人计较。”
清欢的身子一僵，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便翻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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