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了为了自己报恩，放弃良知，就一定要，自己承担后果。”
“这个人，在一切事情了结之后，要为他做出来的事情，付出代价。”
萧御寒对此却是没有什么感触。
倾尽一切去报恩，是话本或者史书里，都在称赞的做法。
陈芷在为他的悲惨遭遇觉得不忍心，可是那个人杀别人的时候，可曾有个不忍心？
萧御寒调查到，这个人，并不是第一次为谢侯天干这种杀手的活，其中甚至有不少，是跟他一样的可怜人。
他在杀那些人的时候，可想过同病相怜这四个字？
即便是想过，也终究是动了手。
所以，在萧御寒看来，他一点也不同情这个人。
陈芷点了点头，却也是想通了。
她本来也没有同情这个人，只是有点唏嘘这个时代的恩情。
恩情大过天，所以让一个又一个本来可以当好人的人，当了坏人，那个杀手是这样，谢凛亦，也是一样。
“但是谢凛亦还是不同的。”陈芷突然想到了什么，萧御寒看向萧御寒，眼睛里面俱是光，“你不是说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吗？或许我们策反他，让他回归正途！”
“……”萧御寒没有说话，深邃的眼神落在陈芷的脸上。
他平日很喜欢陈芷这般精神勃勃的样子，也喜欢她带着笑意说话的样子。
只是此刻，他只觉得陈芷的这个笑容十分的刺眼。
太刺眼了，刺的他心里都在咕咚咕咚地冒着酸水。
“怎么了，我脸上？”陈芷看着萧御寒这个样子，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
“你脸上干净的很！”萧御寒给自己倒了杯冷茶，端起来一饮而尽，压制住了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火气，“你心里有脏东西。”
？？？
心里有脏东西？萧御寒是在说她心脏？！
“我哪儿心脏了？！”陈芷磨了磨牙，“你就算是不赞同我说的话，也没有必要骂我吧？！”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萧御寒莫名其妙，他只是在暗喻，陈芷此刻想着的谢凛亦而已，什么时候骂陈芷了？
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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