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灵魂解脱

  抓起一把坟前黄土,却是越攥紧流失的越快。新鲜泥土的味道,和周围干燥的绿成了反比,北山的坟,南山的人,还有中间的承明宫,好似在嘲笑着盛世大清一般。

  “我曾说,我爱你,与我的灵魂对等。”

  “而如今,这话没有任何的改变;我的灵魂,本就是你的。”

  “面对生死无常,我们的生命是脆弱的。面对因缘聚散,与子偕老往往是句空话,是句感叹,比生命还要脆弱……望有朝一日,极乐世界,九品莲台再见。”

  “其实,我没有不爱你,而是更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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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过山山水水,最后依旧躲不过缘分二字。一切,不过都是因缘法。问我何时才醒悟,要说是遇到了一篇文章。余文如下;

  “余无多好,唯喜饮酒,品尽人世美酒。

  起先悦乐,后觉乏味。思曰;此世可有何物能胜酒者哉?瘦马阡陌,远至江南。偶见茶园,遂入门户讨茶也。品之,大惊;非酒所能并言兮!美哉,愿此身留置茶海,山涧溪水野果相随。

  又数载,日日如此,尝尽滋味,遂觉无味。何以故?味道至多,琐碎无味!既觉如此,又入瓶颈。

  某日一汤默饮,忽是大喜,然却笑笑;不可说,不可说。又数载,不知其数云云。只知山人加冠,已至白发。

  有客远来,问山人道:善哉老者!小生久闻老者青年喜酒,不醉不休。中年喜茶,烹于东篱。特来讨教其中意义!请问老者;世上最美酒是为何等?最好茶,又如何等?不知老者如今所饮,又是何甘茗!

  山人笑白青年者:亲饮便知!青年饮之,道是无味,不知其故,遂问。

  山人含笑曰:此是酒中酒,茶中茶,山泉白水也。

  尔时山人告青年:酒者水为本,茶者水为母。酒者过是后,一切始为空。茶者三泡过,尽数为白水。酒,再烈,亦逝。茶,再香,亦白。酒与茶,有浓有淡,有浓时,便有淡刻,刹那即逝,是为生灭法。唯有汤者恒久不变,亦可做以上变化,追根寻源,无悲无喜,不增不减,不生不灭。青年闻之,遂解心中疑惑,不求最美酒,最香茶。回首望去皆是最,所喜如何,便是如何。所厌如何,亦是如何。”

  这篇名作《子仲话茶》的文章,被人送到我手里来。落款是“黄山道人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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