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视线从芳华的腹部移到芳华的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皇上，不知道我家娘娘有何罪？”看着芳华的双脚已经跪的有些颤抖，卫梓歆终于不忍心问道。
皇帝冷哼一声，一掌将卫梓歆掀向一边，卫梓歆一个不防撞到了墙，嘴角有殷红的液体缓缓留下来。芳华想要过来扶住卫梓歆，却被皇帝紧紧握着双手，逼视她的眼睛。
“我们欢好过后都会给你避子汤服用，你说这个种是谁的！”皇帝说道最后已经接近于怒吼了。
每个男人，包括皇帝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偷腥。更何况这个年代的条条框框非常之多，皇帝屏退左右是害怕自己的龙颜丢失。
听到皇帝这话后卫梓歆反而放下心来，忍着身体的疼痛将芳华从皇帝的钳制中拉下来，对皇帝低头道：“是奴婢买通了那送避子汤来的宫娥，娘娘从来没有喝过！”
闻言皇帝半信半疑地看着卫梓歆，忽而冷笑道：“就算如此，这种也留不得。”
说罢皇帝的大手就向芳华的腹部打去，卫梓歆眼疾手快地挡在了芳华的身前，两个人都被皇帝一巴掌打开。
这皇帝是会武功的！卫梓歆的眸子闪了又闪，现在的局势表面上看起来是对她们不利，但是这也正说明了皇帝对这样的事情十分忌讳，最怕的果然还是丢了面子。
看到自己的一掌不中，皇帝更是勃然大怒起来，抬脚向芳华走去，第二掌毫不客气地落了下去。
“为何皇上要如此狠心，就不怕别人知道吗。”卫梓歆怒喝一声，这句话让皇帝成功地停住了脚步。
只看到皇帝转过身来，对着卫梓歆狞笑道：“只有死人才会永远地保守秘密。”
卫梓歆被皇帝的样子给吓了一大跳，向后退后一步。芳华这时候突然冲出来，皇帝向旁边一闪，只听到芳华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从她两腿之间有一滩血。
“芳华！”卫梓歆大叫，扑了上去。
皇帝看着自己的双手缓缓退后，连卫梓歆都不杀了，转身就跑。
“孩子，我的孩子。”芳华愣愣地看着自己腿间的鲜血，不住地惨笑。
“别这样，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再怀。”卫梓歆扶着芳华的身体，别过脸去不忍心看。
芳华摇摇头，她知道这是卫梓歆在安慰她。
在这个年代医学技术落后，芳华流产过后以后就很难怀上了。这件事情卫梓歆就算不告诉芳华，她也是知道的。
紧紧抓着卫梓歆的手，芳华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眼中的绝望感染了卫梓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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