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爷爷，您找我们有事吗？”千玺看着院长淡淡地说。林曦则站在一旁，蓄势待发。
“先坐下吧。”说着，院长爷爷率先坐下，并指了指沙发。
千玺和林曦对视一眼，默默坐了下来。
“易老师啊……此事说来话长……”院长顿了顿，接着说：“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急性子的林曦听着院长爷爷缓慢的语速，有些心急：“你要说啥就快说啊！不要浪费别人的时间，时间就是生命，你在这里慢悠悠的，就是谋财害命……”
话音未落，千玺低喝道：“林曦，你说话客气点。”
林曦翻了个白眼说道：“本来就是啊……你们人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事情而已，加这么多前缀，有什么意义？”
院长爷爷被怼得无话可说，他小心翼翼地问：“那啥，姑娘，你，你不是人啊？”
“喂！说谁不是人啊？你才不是人呢！”林曦气鼓鼓地说。
“对不起啊，姑娘，主要是你说的话实在有些让人误会，所以，不好意思。”院长连忙道歉。
林曦还想说什么，被千玺拦了下来：“好啦，说正事吧。院长您要说什么就直说吧。”
“好，你们应该知道，戴黛是我的女儿。她自幼体弱多病，出生没几天就夭折了……我爱女心切，听说养小鬼可以救活我的女儿，就……”
“就收留了孤儿，再把他们杀掉，养成小鬼，是吧？”林曦接上了话茬。
“……对……”
“不是，你还是人吗？为了自己的女儿竟然如此残忍，把孤儿们全部杀了！偏偏还让人觉得你是个好人，真是够了！”林曦瞪大眼睛，嘲讽地说。
“……”院长沉默了。
千玺看了林曦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林曦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后来……小鬼养成了，我把那些小鬼封在瓷娃娃里，小鬼们和我做了一个交易，我每个月拿人肉给他们吃，他们救活我的女儿……自此之后，戴黛真的活过来了……”
“那娜娜他们是怎么回事？”千玺盯着院长问道。
“他们……是活死人……我养的小鬼就是他们。娜娜让你把瓷娃娃摔碎这样她的灵魂就可以跑出来，这样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
“可是，那些孩子死得很冤枉，怨气太重，我怕他们为祸人间，所以将瓷娃娃安放在地下室里。你也看到了吧，地下室的入口贴着一张符纸，这是用来镇压他们的。若是你摔碎了存有娜娜灵魂的瓷娃娃，娜娜的身体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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