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从怀徇谨囚禁我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月,而我几乎再未与他说过话。
可是今夜,听着他的话,我突然冷笑:“呵,怀徇谨,你得了我的身子,眼下竟还想要我的心吗?!”
借着隐约从窗外投下的月光,我看着自己手腕上因长期被捆绑,而产生的难以消除的淤青,尽力无视那只横在腰上的手。
一声嗤笑就在嘴边绽放:“怀徇谨,我爱的人一直都不是你,以前、现在、未来。若有可能,你就囚禁我一辈子吧。”
这两个月,怀徇谨几乎夜夜求欢,我的嗓子已经沙哑,说话时声音呕哑嘲哳,很是难听。
怀徇谨良久未曾说话,就在我以为他已经放弃和我交流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芊芊……你可知,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