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萧宿从王妃房中出来之事传得人尽皆知。所有人都知道萧宿宠幸王妃之事，对夜魅的态度也各自改变。而芙蓉院与雨花阁几乎成了冷门，门可罗雀。林素英更是恨得切齿，费尽心机，到头来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但夜魅的态度却变得极为奇怪，自此不再见萧宿一面。
“王妃，外头的阳光甚好。”璃儿自那日回来，见着夜魅衣衫不整的坐在床沿，目光痴呆，便始终未见夜魅笑过，更不曾见她踏出房门一步。就连萧宿到来，也是避而不见。
“是吗？”不是她不笑，而是笑不出来。
不是她不走出去，而是走不出自己的心，过不了自己的坎。
璃儿顿了顿，“王妃？”
刚要再说点什么，外头忽然走近一个人来，璃儿忙不迭迎上去，“英夫人？”
“璃儿，你出去。”林素英一副主人家的模样，与先前的姿态判若两人。
见状，璃儿担忧的望着精神不振的夜魅，不愿离开。若是夜魅出了什么事，岂是她能担当得起的。
夜魅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下了床榻，“璃儿，你出去吧。没事。”
既然夜魅都开口，璃儿自然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只能诺诺的退出去。临了，还极不放心的看了夜魅一眼。
缓步走到桌沿，夜魅顾自坐下倾了一杯茶，“说吧，找我什么事？如果是为了男人，我劝你别在我身上花心思。”
“王妃此话何意？”林素英眯起嫌恶的眸子，不过是长了一张狐狸精的面孔，如今连说话都这样狂妄。
夜魅瞥了她一眼，“英夫人聪慧，好自为之吧。”
“你！”林素英震怒，“你虽贵为王妃，何至于此如此张狂？”
闻言，夜魅放下手中的杯子，笑得冰冷如霜，“既然你明知我是王妃，何必来自取其辱？”夜魅本无心针对林素英，但胸中对萧宿的一口怨气难出，偏这林素英一头撞进来，就活该她倒霉。
“说吧，为何而来。”夜魅冷然，眼底的不屑刺痛了林素英。
“那日王爷可曾碰你？”这才是林素英想要知道的，也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
夜魅的指尖不经意的跳了一下，羽睫冷冷扬起，无温的凝视林素英迫切的神色，“与你何干？”
林素英的眼神忽然变得极为复杂，似痛似怨，“他真的与你……我精心为他准备的暗香，没想到却是与你做嫁衣……”
眸子骤然瞪大，夜魅娇眉紧蹙，不敢置信的望着林素英，“你说……暗香？”
她不是不知道，暗香为何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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