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边只有两个女人,米奥才不得不背着这个没教养的混蛋。看到弥海写着一团和气的脸,他越发火大。冷哼一声后竟直接把祺寒仍在地上,扭头走掉了。
"砖头,我杀了你!"
"哈哈,好了,别生气嘛。"林嘉璐幸灾乐祸说了句便也上楼去了。
弥海无奈叹了口气,只好自认倒霉背上祺寒,谁让自己喜欢瞎感慨,没事找事。
屋内格局虽未改变,但却完全换了个天地,连一点熟悉的微小细节都没留下。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重新粉刷过的墙壁干净得可怕,那些与他共存过的时光所留下的斑驳印记全已荡然无存;
漂亮的玻璃餐桌高贵得压抑,那个他碰翻咖啡烙下的污渍已消失尽净;
房里的净色窗帘柔滑却凉手,那次在他格子花纹里偷偷写下的小秘密已无处寻踪。
新置衣柜上的雕花藤蔓像是中了邪恶的魔法、紧紧缠绕在维珈心头,险些让她窒息晕眩,上前猛地拉开柜门……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曾那般病态偏执想要保住的东西,竟如此轻而易举消失了,仿佛从没存在过一样。
这些年她到底都在做什么呢?留不住该留的,舍不得该走的。不过是傻傻抱着怀中乌有,骗自己没有自欺欺人罢了。
原来世上最可笑的人不是祺寒,是她自己。
维珈大笑到乏力,软在墙角直不起腰,无法停住的泪就这么放肆地打湿了新铺的地板。随后上来的一行人只是留在客厅,静静听着这比嚎哭更惨烈百倍的笑,直至归于平
静。
"小兰特,你不去看看她?"林嘉璐拆了个棒棒糖放进嘴里。
"瘫子一个,去了也没用。"米奥毫不留情的挖苦就如钉子凿进墙面般冷硬。
躺在沙发上的祺寒白了这砖头一眼,然后翻身闭上眼休息。这次伤得并不算重,加上有弥海的治疗,晚上再喝点血应该就能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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