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丝微弱的油灯之光笼罩上阴影,一道俏丽曼妙的身姿踏了进来,冷冷的望着三人的动作。
“不归呢?”荷筱四下里张望,忽问。
江心耸耸肩,不以为然,“醒来见了他,下来后就再没见过。”
荷筱闻言面色有些不好,低头看着红绣鞋,嫌恶的道,“没有他,谁来洗了这些恶心人的脏血……”上一次,她以符咒堕胎,小楼上满地的血,都是不归挥手之间化为乌有的。
“荷筱,你到楼梯上,把鞋子脱了,我与他们还有事要说。”江心不管她的反应,几乎是在赶她上去。因着了解,她晓得荷筱并没有了刚刚的气焰,一再的东拉西扯,只为了填补和打压心中的怒火。
她便也是隐忍之人,受了极大的委屈,却不的如愿报仇,一腔怒火只得硬生生消解。
身影消失在船舱中,江心知她在偷听,便也不理会,只回望赫莲别语,“那个神通广大,能驱使幽冥使者和胡人小鬼的“大老爷”,究竟是什么人物?”
赫莲别语叹了口气,右手扶着包扎好的所剩不多的左臂,摇头道,“我说过你不能过问……”
“他在秦淮地盘儿上撒野,我为何不能过问?”江心也倔强起来,甚至一拍桌子,“那个什么大老爷看上去没什么本事,厉害的是那一大一小两个鬼,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能告诉你!”赫莲别语眉头紧锁,刚刚因着疼痛咬紧的牙关此时似又起到了作用,“他们无论哪一个,都是你招惹不起的。”
“我已经招惹了,你难道忘了我与那个幽冥使者都交过手么?”江心随手执起一道符咒,上面的朱砂纹路渐渐荡漾,似要从黄符纸上飘飞出来,时隐时现的,散发着别样的美感和力量。
赫莲别语目光凛冽起来,看着眼前的景象,缓缓的摇了摇头,一脸肃然认真,“即便如此,你也最好不要知道,你身边那只水妖,应该可以想办法把这些设下重重结界,你如一开始在这里隐居躲藏好了,待整个事件解决,我会来向你和荷筱请罪受死。到时你卸下心头大石,自然可以接着等琅琊天咒师傅,只是我有一个请求,我做过的这些事,不要告诉给他听,好不好?”
“赫莲别语,你住口!”江心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手麻麻的,却连连在铺着毛毡的桌面上擦试——那下面是琅琊天咒离开前对她说的最后的话。
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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