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情况下,王尔谦成天提心吊胆待在医院,他把所有最坏的结果都想了一遍,包括做好随时接到靳霖的死讯的心理准备,那种晦暗且悲观的心情哪怕现在想起来还是会恐惧,不敢再碰,一碰就会决堤。
“你根本不知道就那三、四天我是怎么过的,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王尔谦低垂眼帘:“每次看见驶进医院的救护车,我都是又期盼又害怕。我期盼是你发病的时候被及时送进医院,但又害怕真的是你发病,就这么矛盾的等着你的消息,然后当小黄护士告诉我你被一个流浪汉送进医院的那一刹那,我手脚瘫软,但奇怪的是,之前悬在半空的心却落地了,我踏实了很多,你说奇不奇怪?”
“不奇怪,”靳霖娓娓而来:“因为你看见我还活着,你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