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人老了，现在的年轻人理解不了了。”静看着梦婆离去的老年煞气无奈的摇摇头，“小梦也真够倔的，病人都不惜命，她还能替病人惜命。”
“老先生有所不知，小梦活着的时候可是当地的医仙，别说六丑府，就是整个神曲除了古山龙，也很少有她那样的年少神医。若不是采药时掉下悬崖，现在指不定已经成为一代华佗。她现在的苍老模样，也是尝药所至，变成煞气都没能回归原本的样貌。”
“呸呸呸！什么叫活着的时候？她现在不也还在，只是存在的方式不同以往罢了。只要蜜香屋顺利降生于神曲，以后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可是……以后人都不会生病不会死，我们留下了干什么？”
一阵沉默后，很快就有另一个声音回答他，“别想以后了，蜜香屋开启需要大量煞气，这几百年六丑虽不断以药物完善，但还是有缺陷。十人永生至少得有一个活人做药引，就算加上其他地方的煞气，也不足以填补做药引的活人，不过蜜香屋开启神曲势必伤亡，那时就有源源不断的煞气代替活人。总归肯定会有人永生，但六丑府肯定是第一波滚去蜜香屋的。”
“也就是说，搭上我们都必定会牺牲一批活人？”
“可之后就不会生死了，我们做郎中的，难道就不希望永无死别？”
“什么叫不能有死别？只是不希望有刀伤病痛之类的死别，正常生死谁管得着？那谁我们见都没见过，除了他给的制造蜜香屋的方法正确，我们又有谁真的了解他？”
若大个川乌不断出现越来越多符合的声音——
“穆枔森虽然活不了多久了，可现在杀了他的我们不还是杀人凶手？我的医书里可没有教我提前结束别人性命。”
“就是，甲老，我看要不还是放弃蜜香屋吧。小梦说得对，眼前的病人都救不了，如何救天下人？蜜香屋虽然难收复，但现在还没完全开启，只要我们……”
“住口！”幽男厉声道：“就算没有蜜香屋他们也会死去，神曲之人的寿命最长不过百岁，这样的生死又是谁给予的？我们凭什么接受这百岁限定？就因为从来都是，就要一直习惯吗？”
“既然神曲孕育我们，又为什么夺走我们？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出生！”
“那啥，阿幽，你别激动，我们也就说说而已，毕竟坚持了这么多年。而且只能决定何时死的我们根本没法决定何时出生，也没法选择是否活在神曲。不过既然都到了这一步，可不可行只有走了才知道。”
“我们知道你和小医仙关系好，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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