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摸着她的脸，手有点颤抖。
“雪儿。”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在，我在。”怡雪点头应着。她不敢多说，生怕一不小心眼泪又会“决堤”。
“以后，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求你。”他说话的感觉是那么小心，怕会把她吓跑。手下的动作也是越来越轻、越来越温柔。
怡雪抬手，覆上他的手，让自己的脸颊在他手上肆意摩挲着，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想要把这种感觉、这种味道狠狠地记住，永远都忘不掉。
感受到手上的湿润，唤小太监取了灯来，才发觉，她早已哭的满脸都是泪水。
他不喜看到她这样，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又用吻擦去她脸上最后的泪痕。
“朕最怕看到女人哭，尤其是你。”光绪凑到她耳边说着，喷洒出温热气息在她耳朵上，弄的她耳根通红。
稍稍平复了下心情，怡雪退后两步，站定，抬头，刚好与他对视。
“那我不哭了，可以吗？”她用手擦去脸上最后一抹泪痕，换上甜甜的笑容。
光绪愣了几秒，上前抱住她，脑袋放在她肩上，低声道：“朕只是想要你开心，不想看到你难过。”
“嗯，那，以后，民女会开心的，只要皇上也开心。”怡雪双手抱着他单薄的脊背，轻轻拍着，还哼着小时候的摇篮曲，像以前母亲哄自己睡觉那样。
没多久，光绪睡着了，她听到了身上人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一块大石落下。
玉风同她一起扶光绪躺到床上，替他宽衣解带，盖好被子。
“主子，我们回去吧。”
“以后，不要叫我‘主子’了。我叫怡雪，你可以叫我‘雪儿’。”怡雪不习惯他总‘“主子、主子”的叫，干脆叫名字，听着舒服。
玉风犹豫了下，断断续续地叫了出来。
“雪……儿……”
“哎，这才对嘛。”怡雪摸摸他的头，像幼儿园老师看到小孩子做对事情了却还是有点担心，摸摸脑袋鼓励下。
怡雪以前从没这样过，不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嘛，之前带着她飞到这儿跳到那儿的，也是不得已才触碰的，其实心里还是羞涩的很。
怡雪读到了他的心思，忍不住乐起来。
“小傻瓜，碰一下没关系的，又不让你‘以身相许’，你怕什么？”
玉风愣住。
以身相许？他可从未奢望过，虽然转世投胎他有私心，却也不知她的真实想法。
“小黑，我们这次投胎，目的是什么？”怡雪知道，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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