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诗将他们俩带到了玉清圣殿。
逆水流仍抱着晕死过去的小鱼儿不肯松手,“伤了太清仙尊,我何以还能留在三清山!”
玉清诗将那把银色宝剑呈到逆水流眼前。剑鞘内还残留着自己的血,却仍然难掩剑自身的银色光芒。小鱼儿被玉清诗抱走,怀里剩下的就是这把鬼使神差的仙剑。
“有剑在便可保你留在三清山。”
仙衣上小鱼儿的血与自己残留的血交融在一起,为何逆水流心中对小鱼儿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疑惑之中也有点莫名的失落,即便她这伤不足以致命,可玉清诗问都没问就离开了。
独自走向她曾住过的偏殿,这一路才发觉原来这个玉清圣殿这么大,这么空。安静的都能听见风吹过的声响,居然还有流水声。逆水流惊奇的发现原来偏殿之外还有一处绝美的花园,一处没有源头却源源不断流淌的泉水,顺着漂浮的玉清圣殿的尽头一涌而下,泉水的目的地便是升天台的一则潭水。逆水流从没到过那里,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她只是觉得那潭水好看,五颜六色的。
推开房门,坐在中央的藤椅上。她低头看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衣服,摸着心头上的这一道伤口。伤口虽大而深,足足穿透了整个后背。如果本意是想一剑穿心,很显然这的确是刺偏了。心脏完好无损的跳动着,她仍然侥幸的活了下来。
逆水流心有疑惑,以太清芸的修为和能力,他本想一剑毙命怎会失手?
桌上的宝剑还发着淡淡的银光,那是一缕如寒水般冰凉的冷光。似乎它若一剑下去,不仅能斩成两半,也能冰冻血肉。她端详着这把诡异出现的仙剑,当真是她找到的剑,还是剑找到的她?
急急忙忙慌里慌张出现的就是浅黛了,身后跟着大师兄无月。
“我刚把你从一个血人倒腾出人的模样,结果你又这样,还有完没完!”
逆水流一脸委屈望着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浅黛。
“自己执意扛下来的就要独自承受,师父只给了这内服外敷的药。”
无月将一只乖巧的蓝色小药瓶放在桌上。
逆水流拿起桌上的仙药,她怎会不知这是玉清诗的告诫?她明知小鱼儿曾经是犯过错的,可还是尽力保他一命。替他扛了这一身的罪,换来了这一剑的痛。
浅黛还在抱怨玉清诗拒绝给逆水流疗伤,可逆水流却毫不怨恨。
“皮肉伤,无碍!”
浅黛诧异的转过头温柔的望着她。但逆水流心里全是小鱼儿的安危。
“能换回小鱼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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