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的士兵正用手撑着脑袋打瞌睡。三更天了,他也累了。
一阵细微的风从门外吹进来,凉凉的有点渗人。累极的小士兵打了个喷嚏,缩缩身子换了个趴着的姿势继续睡觉。而内间的床边已经站了一个人。一张陌生的面孔。
若是景澈醒着应该会发现这个人的眼睛是他熟悉的墨蓝色。来人立在床边不敢再靠近,湛蓝的锦缎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格格不入。黑鹰也焉焉地立那人右肩上,拉拢着脑袋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陌生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一张死皮而已。面具之下的表情,谁又能知道呢!
伸出去的手几次三番,却始终没敢碰触那个像尸体一样的男人。只能隔着空气一遍遍描摹他的轮廓。你明明知道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