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痛？”卫斯理并没有因为她的小脾气有所的收敛，手臂一收，她的整个身子再次猛烈的撞击到了他的胸口。
“那刚刚莫少言掐着你的脖子你就不痛吗？你不知道颜颜是他的软肋，他可以她发了五年的疯。你知不知道你好好挑衅的动作有多危险？”卫斯理恨铁不成钢的吼道。
少言掐住她的脖子，只要稍微用力一点点，她现在就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而是成了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了！
叶轻语有一瞬间的失神，委屈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我是看到了你的身子才这么冲动的，其实也算不上冲动，我只是为颜颜感到不值，我很生气。而且你就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我知道你一定会赶过来保护我，我才这样没有分寸。”到了后面，叶轻语越说越委屈，泪水也吧嗒吧嗒的顺着眼角留了下来。
听了她的话，卫斯理胸口很堵，一种说不清的滋味蔓延在他的心中。
有高兴，有无奈，高兴的是，她这么的信任他，不高兴的是，她太过于信任他，如果他没有赶过来……后果他不敢承受……
“下次不准这样了。”
卫斯理的手臂越收越紧，线条优美的下巴紧紧的抵在她的肩上，宝蓝色眼眸里满是后怕。
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叶轻语动了动手臂回抱住他，张了张嘴巴……喉咙里的话还没有便听到他异常认真而又严肃的开口。
“就如颜颜是少言的软肋，而你……也是我的软肋！”
而你也是我的软肋！叶轻语的身子因为他的这句话，猛地一僵，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吧嗒吧嗒的留了下来。
更加汹涌无比，“你就是个混蛋。”叶轻语闷闷的骂道。
“为什么？”卫斯理轻轻的揍了揍眉头，他表示他很无辜。
“因为你就是混蛋。”叶轻语耍赖的开口，说着还用挂满泪水的脸颊在他名贵的衬衣上蹭了蹭，脸上不再湿哒哒的，她心里才微微感到了一丝感受。
混蛋竟然说出让她感动的话，而且还是夹杂着不满一起过来，让她生气不是，高兴也不是，就是一个十足十的混蛋。
“好吧，我是混蛋。”卫斯理懒得去辩驳，只要她还好好的待在他的身边，他不介意当一辈子的混蛋，“我只当你的混蛋。”
叶轻语的脸颊因为他的这句话，非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没好气的伸出手锤了锤他的胸膛。
卫斯理快速的握住了她的手，脸上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轻语，你真的不知道颜颜要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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