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愈了。”他撇了眼承夕,“还有,丫头,我是娶你,并不是害你!你且吵着你的,本王这下便去看看连王。”说罢,得意似的走了。
承夕穴未解,只得愣在原地。微风吹过,她莫名想哭,此刻她只想靠着阿连,问问他该怎么办,他们是不是该加快出逃的计划。
猛地,她身子一摇,“谁?”有人解开了她的穴道。
“风凉,姑娘快去换件干衣服吧!”一个年轻硬朗的男子已经走出了几米,“姑娘手臂七日内不可再碰水。”说罢,一个飞身不见了踪影。
承夕闻言怔住,难怪觉得面熟,他应该是展烨的人。
她低头看见自己手臂刀痕处暗红暗红的,若毒素逼出的感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