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望着那缓慢靠近他的娇躯,他毫无表情的脸上,那块银质软面具被火光渲染得不大真切,却透出一双灼灼朗目,飞出的目光像是两道利刃,那神色冷而霸道。
“救我……”她歇斯底里的求道。
而他,却只是立在原处,无动于衷。
终于,她抵达了他的脚下,颤抖的伸手,捏住他大氅下的衣摆,企图攀住他。可是她已没有力气,只得虚弱的仰头,望向这人。
逆着火光,她只觉得这人隐藏在银质面具下的脸孔轮廓分明,薄唇从面具下露出,微抿在火光里,唇角折射着冷傲的霸气。此刻的他竟是那般高大,俯视着她就像是站在城楼顶端睥睨天下的君王。而她却是那样的低贱,卑微的匍匐在他脚下,渴求着他。
他在鼻端嗅到她幽幽淡淡的体香后,终于开口了:“你身上的味道,是月见草。”
她虚弱的以眼神回以肯定。
醇厚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冷暖:“你不知月见草是本朝的禁忌?临观帝曾亲自下令,梁国境内不能出现与月见草有关的任何事物,你,犯了杀头之罪。”
“一言……难尽……”她没有再解释下去的承受力,她就快要不行了。
一口血被体内的热气顶了上来,从嫣红的唇角渗出,缓缓流下。月如初使出全力,抱住男人的腿,口中的血不断流出,“救我……求你……救我……”
深邃霸气的眸底闪过一泓惊异,他俯身,一手搭上月如初的皓腕。
“干柴烈火?”她所中的,竟是媚药中最厉害的一种。
月如初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缠住他的身子,磨蹭着身段,就如要将自己融入他的体内一般。
好清凉,她终于触碰到了他的清凉,可以缓解她体内的焚烧。可是这样不够,她还要,还要更多!
“别太动情。”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冷冷的警告:“我不想违背自己曾发过的誓,别逼我碰你。回答我,你被谁所害。”
她痛苦的呜声道:“是……我爹、娘……胞妹……还有……东方临天……”
他的眸底再度闪过惊疑。月家、竟与临观帝联合,残害一个失而复得的弃女,此事东方绍云又是否知晓。
“救我……好吗?求你救我……”她近乎乞丐一样央求着,意识濒临湮灭。
因不断的翻滚摩擦,红色的嫁衣领口大开,嫁衣凌乱的铺在地上和他的身上,那白皙柔雅的面颊晕满了酡红的颜色,似新开的朱花,待人来采。
男人的眼底陡然间暗了下去,深不见底,他的声音变的喑哑、躁动,抱着怀中的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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