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规矩？他口中说这外界之人是凡人，那么他们有是什么？是神吗？显然不是，如果是神，那有不供奉的道理。君若白在心里盘算着，时不时偷瞄一眼身旁的煦。
煦板着脸，感受到他的目光，虽有心中生喜悦，但只能窃喜。因为他知道，现在有成千上万的眼睛看着自己，只要自己一点的放肆，很有可能丢掉姓名。
到了一个宫殿前，没有雕梁画柱，没有金碧辉煌，是木头最原始的颜色，那种岁月的棕黄色，与院中的又是红又是紫的花相会映衬，大殿的后面没有围墙是一坐山，青灰的山石铺成的阶梯，最上面是一个祭祀台，红黄相间的幡在风中飘扬。
“十三，你且退下。”，煦开口，看了一眼身旁的君若白，又道：“等等，通知下去，全族见到他都要行礼。再命人拾掇处一间房来。”一边说，一边将目光投在君若白的身上。
“若白。”可能是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字是一个一个出来的。“不管你看见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去过问。我才可以保证你安然无恙。”
君若白听到他的话，心中的疑问变得越来越多，不由的开口问。：“你们是神？”煦听到神这个字，面色立马变了，阴暗惨淡，上前死死抓住他的手腕，与眼前的男人额头相抵，皱着眉头。“在这里不要提‘神’这个字。”
突然的凑近，让君若白不知所措，惊惶之间，话也说的断断续续，“为——为——为什么？”，说罢往后推了一步。
“神在惩罚我族，我们的祖先是上古的天女和人类，他们违背了神旨意相爱，并诞下子嗣。”煦依旧握着君若白的手腕。“我们有了长久的生命，却失去了自由，只能在这一片土地上生活。”
君若白因为手腕被握疼了，皱着眉头，倒吸一口凉气。“那你口中的规矩呢？这又是什么，死了这么多人。”
煦见眼前的男人痛苦的模样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连忙松开了手。“这是为族人牺牲，这是他们的荣幸。”他的眼神飘到了祭坛，仿佛看见亘远。“这片土地上，能存在的生灵的数量有限，但族人的生命却是那么的长久，用组织生育的方法，我们没有办法调节这种不平衡，只有族间的相互屠杀才可以。”
君若白听后，后背发凉，身上的鸡皮疙瘩直往上冒。“要是他们都不愿意呢？”
“那王室就找人来操控。”煦开口了，语气很沉重。“我就是那个人。”
能决定别人生死的人，有人想让他死，有人想要他活着。有人机关算尽去行刺，有人浑身解数去保护。
“那他岂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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