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展昭和白玉堂对饮的时候,另外一间房中,也有人在彻夜长谈。
梅月为二人奉上清露,便侍立在一旁。
“梅月也是一心希望您摆脱火毒之苦,您又何必要责怪她?”越将端起杯子,对坐在另一边的妃玄霜说,“我也希望您能早日康复。”
妃玄霜摇头:“衰朽之身,又何必与少年人争韶华?而且,既然当初已与万冰失之交臂,也许就是上天注定让我为此付出的代价吧。”
“可是当初——”越将欲言又止,他确实知道一些实情,所以对妃玄霜的态度觉得很奇怪。
“越将,你并不是我们的同道中人。”妃玄霜拿着茶杯端详,言语中透出一种森然。
“是,晚辈僭越了。”越将起身,“还请恕罪。”
“不要这么拘谨,坐下坐下,不要辜负了梅月亲手调配的清露。”妃玄霜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我这里难得来些晚辈热闹热闹,要是再都被吓跑了,那我就更寂寞了。”
越将坐下,“但不知您打算如何处理?明日我就要返回昆明,展昭和白玉堂肯定会与我同行。”
“那就让一切随缘吧。”妃玄霜笑着说。
翌日清晨,展昭醒过来,发现自己和衣躺在床上。他坐起来晃了晃头,昨夜发生的点点滴滴逐渐从脑中浮现。妃老先生的窖藏确实甘美,但看似并不浓烈的水酒后劲儿却不是一般地大,他和白玉堂边喝边聊,没多久一壶酒见底,两人也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之后展昭的记忆便变得一片浆糊了……
展昭觉得口渴想下地喝口水,但一动却觉得腰间有什么重物迟滞。他低头一看,只见某只还在好梦中的小白鼠正在他的腰间蹭着爪子。
“……”展昭觉得脑袋又大了,好像酒劲还没退掉,这只耗子昨夜就这么跟他挤在一个床上?
“好酒——”白玉堂还意犹未尽,“猫,干杯!”一边呓语着,一边拿展昭的手当杯子抿下去。
展昭觉得,他脑子里有根叫“理智”的弦暂时崩断了……
“好疼啊!”一大早上从展昭房内传出的哀号,惊走了回梦院内草地上寻食的莺莺燕燕。
以至于早饭上白松泰关切地问白玉堂怎么眼眶上有淤青,白玉堂支支吾吾地说昨晚多喝了几杯撞在了门框上。
早饭上,妃玄霜并未出现,负责招待他们的也换成了梅月之外的侍女。
用过早饭,按照行程,他们便要离开涌泉山居,前往昆明。
白玉堂收拾完行李出来找展昭,见他正在院中的亭子内休息。“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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